历经伤寒呕血,她愈发感到这个世界变数良多。伊尔的身世与背后隐秘虽仍未明晰,但思前想后,唯有快刀斩乱麻,先将人送出宫去,方能避免节外生枝。
事实证明,面对伊莉丝,若撇开醋意,洛兰的脑子尚能正常运转。
他似乎被这番说辞说服,却不肯轻易让步:“那我也要提要求。”他抱起双臂,微微扬起下巴。
“只要别太过分。”伊莉丝直觉不妙。
“我不赊账。新年那日,你的时间需归我,只我们两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她想说新年庆典关乎规制,岂是她能独自决定的?
“不答应便作罢。”洛兰狠下心,摆出所能做出的最冷硬姿态。
“……我答应你便是。”此招果然奏效,女人沉吟片刻,终究应允。
“当真?”他凑近些许,紧盯着她。
“当真。”
她答道,心下已开始盘算如何向卡森,以及那位令她心生畏怯的父王开口。
“没骗我?”趁她思忖间隙,男人又逼近几分。
伊莉丝懒得再答,敷衍地点点头。见她仍未察觉意图,洛兰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笑意,趁其不备,一手扣住她后脑,深深吻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骗……大骗子!”
这个时空里未曾习武的伊莉丝,岂是洛兰对手。所有挣扎皆如石沉大海,徒劳无功。混乱间,领口一粒盘扣绷落,半边肩头肌肤暴露在清冷空气中,激起细密战栗。
“我何曾骗你?”洛兰低笑,在她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,留下个带着湿意的鲜明红痕,“上回未好利索,定是……我们‘接触’得不够。这次,换个更‘深入’的法子试试,如何?”
他对那套歪理深信不疑,言语间,一只手已探入睡裙下摆,在她柔软的小腹间流连不去。
“你办不办事?”伊莉丝闭了闭眼,从齿缝间挤出问话。
“办啊。此时不办,岂是男人?”洛兰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种事啊,混蛋!”
她忍无可忍,低吼出声,不知是气的还是病体反复,周身肌肤泛起绯红,活似一只煮熟了的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