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表情，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，拉远与妹妹的距离。

&esp;&esp;温室的花对空气湿度很敏感，几乎是李牧言刚开始退身是就察觉到了。

&esp;&esp;姜眠觉得略微失落，勉强扯着笑脸，拉扯着哥哥的衣角，却被李牧言毫不留情地拉开。

&esp;&esp;小小的失落变成大大的失望。

&esp;&esp;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暗自的决定。如果再一次推开她，她不想在这无望的爱情里挣扎了。

&esp;&esp;她是胆小鬼。

&esp;&esp;想好了，姜眠收拾好情绪，淡淡地说道：“我去上学了。”

&esp;&esp;李牧言惊诧于妹妹好像成长了，不再矫情。

&esp;&esp;手抓着被弄乱的衣摆，双眼无神。

&esp;&esp;“忘了吧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们只当兄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