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的月光下,剑溪跟在月寻身后,不紧不慢地走着,可是手腕被他紧紧抓住,不让她与自己越走越远。
远处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绽放,金红的烟花碎屑洒满天空,与他们之间的沉默格格不入。此处,只有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作乐。
“你最近喜欢上用铃铛作装饰?我记得家里面以前是没有的吧?”剑溪偏开眼,状似欣赏远处绚烂的烟花,找了个无关痛痒的话题。
“呃!我……”月寻一路上都在反复捏着红绳,想找时机把亲手编的发带送给她,结果却被她猝不及防的提问打乱了心思,耳朵“蹭”地一下变得通红。
月寻停住脚步,从手腕上解下红绳。
剑溪看着他的双手欲伸向她的脑后,下意识脊背绷紧,想要离开,可是看见他眼底的紧张,又多了一丝不忍,那点抗拒瞬间没了气势,顿在原地让他为自己重新扎发。
他的手轻轻绕过已经高束的头发,用红绳一圈圈缠绕在外层,打了一个活结后,生怕勒痛她,小心翼翼地拉紧。
“这是送给你的……你带上去很好看。”月寻结结巴巴地说道,眼神往新系上去的铃铛上看,不敢直视她眼底的惊愕。
剑溪愣愣地看着他,风吹着发绳上的铃铛作响,她嗫嚅着嘴,想过说“我不需要”这类明白的拒绝的话,却压根说不出什么来。
他知道我们组织过写信的活动么?应该是知道的吧,那观众席一整排几乎都是家长,他会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?
剑溪手伸进衣服口袋,摸着皱巴巴的信纸,无所适从。
“我也有一封信给你……但是现在还需要完善一下。”剑溪鼓起勇气,坦诚地说道。
“!”这绝对是月寻这段时间来最开心的时候,他兴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这个亲吻快到连剑溪都没反应过来,她回过神时已经被拉着往住宿房走了。
这是一间小民宿,不够奢华但是生活物品都足够俱全,甚至还有迷你冰箱和灶台。
和自己的爸爸同居……和月寻同居……
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紧张,以前不是经常住一起的么,她安慰自己道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当她慢慢走进小屋子,看见卧室只有一张大床时,心里一咯噔,而外面也没有能睡下人的沙发……
“我们睡一张床?”剑溪刚才那点感动瞬间化为怒气。
“你从小就是跟我睡的,有什么大不了。”月寻假装听不懂她里面的意思,试图以单纯的父女亲情一笔带过。
“……随便你!”剑溪气打不出一处来,她脸皮还没厚到承认他们曾经做过。她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,她渴望正常的亲情,正常的爱情,以及众人口中那和谐美满的家……或许在别人眼里面这是没志气,可在她看来,有个幸福的家庭,不比找到好工作简单。她不曾了解,现在也不敢去了解她的父亲,生怕那些可能使人同情怜悯的往事再次打动她的决心,生怕洪水再次冲垮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堤坝。
“对了剑溪,我们得快点洗澡了,民宿老板说晚上十一点就会停止供应热水。”月寻帮她收拾好换洗衣物,塞进她怀里面,催促道,“你快先去洗吧。”
“哦……嗯?不是!衣服我可以自己收拾!不用你管!”剑溪呆愣地看着怀里面的衣服,不止是睡衣,甚至还有内裤,脑子直接宕机了,大声叫道,“你……!你不许乱动我衣服!”
“……哦”月寻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应这么大,他以为她已经在接受他了,不然为什么……
火车站那次亲吻,可是她主动的。
他这么说服自己。
想起来……他记得很清楚,第一次放纵后,她想让他断掉这些肮脏的心思,但是又不想真正失去他……这怎么可能呢,有时候她真的很天真,月寻悲凉地想道,剑溪不知道吗?他有病,已经犯下的错误不会改变,他早已无法做一个纯粹的父亲了,他可以为她奉献一切,但她是他戒断不了的精神食粮。
月寻默默地整理床铺,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联想。
他很久没有发泄过了,她不在的这些日子,他只能默默品味唯有的一次性爱……但那也是他强迫剑溪的,如果可以,如果能拥有哪怕那么一次双向的性体验,他也会觉得心满意足了。
他的裤裆被顶起一个小峰,在空荡的卧室里面显得尤为孤独,明明所爱的人近在矩尺,却不敢轻易越界。
月寻越想压抑自己的欲望,下体就越是酸麻难忍。
剑溪冲完澡,走出雾气腾腾的浴室,就看见月寻以奇怪的姿势蜷缩,就像是挡住怀里的什么东西似的。
“到你了?”
”哦,嗯,嗯。”月寻磕磕巴巴地回复,卷起身子,用衣物挡住自己的正面,慌忙跑进浴室。
到了浴室的月寻终于可以放松一会了。他把松垮的外衣扯开,无力地靠坐在墙上,任由花洒喷出的热水浇灌全身。
薄瘦的腹部一缓一吸,而腹部下方是肿到发红的阴

